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，从书房逃出来，他没敢走楼梯，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，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

程申儿也挺佩服祁雪纯的，她微笑着转头，想要和司俊风分享，却不由怔了眸光，接着一点点黯然……而他能不能套现，不就是大姑父一句话。

司妈叫屈：“爸，这是俊风自己选的，我们谁能做他的主？”所以可以推断，司奶奶是在她到达这里之前，就已经摔倒。

祁雪纯忽然很同情白唐。美华提着随身包走进健身房，她是一个将外表精致到头发丝的女人，尽管身着运动装，也难掩她的漂亮。

“爷爷，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，我都听到了，”她泫然欲泣，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，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阿斯一听立即高举双手：“我不去。”

“整个公司，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？”祁雪纯忽然打断她。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